听到这话,我心里又七上八下了,直犯嘀咕。
但很快,我就把事想了个通透。
要是他说的都真,那我更加万万不能在这待着。
留下来?
给他们机会害我,拿我去搞啥子献祭?门都没有!
我那股子火气“噌”就直冲天灵盖,真想狠狠给这糟老头子几脚。
可胳膊上的伤起初看着没啥,当时也不觉得疼,这会却疼得我龇牙咧嘴,像有团火在里头烧。
脑袋也晕得厉害,估摸着是流血太多,真没那闲工夫跟这伙人继续纠缠。
我咬了咬牙,一扭头出了门。
凌晨三四点的,街上冷冷清清,就我孤零零一个人在那晃荡。
说实话,我这心里头乱得就像被猫抓过的线团。
压根不知道接下来咋办了。
想回家吧,可这才出来没几天,怎么跟爸妈交代?
堂哥已经没了,我可以跟爸妈说实话吗?
说堂哥要杀我,结果被我反杀了?
说陈把头的那些鬼话,他们能信?
一想到这些,我鼻子就酸得厉害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可我愣是死死咬着牙,硬忍着没让它掉下来。
心里头那憋屈劲更别提了,感觉心都要被揉碎了。
狠狠吸了吸鼻子,我大骂一声,“草!我怎么就那么霉啊!!”
黑漆漆的夜。
空荡荡的街。
我真的好想回家,可心里又怕得直打哆嗦。
到底怎么才能说清楚?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
还好,没多大一会,就瞅见一家小旅馆。
老板是个大姐,瞅见我胳膊上血红血红的包扎布,再加上我丢了魂的模样,她吓得脸都白了。
我赶忙随口胡编了个理由。
说自己刚从火车站过来,路上让人给打劫了。
没想到大姐还真信,而且热心肠。
一边问我要不要报警,一边手脚麻利给我安排房间。
还找来绷带、红药水之类的一大堆东西。
可我哪敢报警啊!
现在最怕有人发现堂哥的尸体,怕自己解释不清楚,又得进去吃牢饭。
跟大姐拉扯了几句,我拿着她给的药,要给她钱。
她死活不收,一个劲摆手:“哎呀小事,不算啥!”
这样一对比,我越发觉得堂哥那伙人真不是个东西。
一个陌生大姐都能对我这么好,亲堂哥却要杀我,草!
我琢磨着,就在这旅店先住上几天吧。
给自己点时间,好好琢磨到底回不回家,回家了又该咋跟爸妈说。
把伤口处理好,冲了个澡,往床上一倒,天就亮了。
我累得骨头都快散架,晕晕乎乎就睡了过去。
一觉醒来,已经又到傍晚。
陈把头说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,还有那所谓的邪事,我倒是没碰上。
反而这一觉睡得挺踏实,可醒了之后,就忍不住开始瞎琢磨。
这世上真有鬼?
不能够吧?
会不会是堂哥那伙人腌臜事干太多,自己吓自己?
我本想这样宽慰自己,只要行得正,哪怕走夜路也不用怕!
可脑子里老是浮现墓里头那个死人。
那诡异的死相,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。
光这么一想,就觉得浑身发毛。
于是我琢磨出个法子,得亏出门前,我妈塞给我两千块,不至于寸步难行。
找了家网吧,觉着人多能安全点,也想给自己找点事干,省得老是胡思乱想。
吃了饭,打开CS就开干。
还别说,打游戏的时候真能忘事。
只是,这办法治标不治本。
拖了两天,还是没能拿定主意要不要回家,而且越想越来气!
现在我倒不难过了,就剩满肚子的火没地方撒。
他娘的,又被忽悠了,哪来的鬼!
两天下来一切正常得很,我能吃能喝能睡,啥毛病没有。
一个念头猛地冒了出来。
对啊,与其就这么窝囊地跑回家,一个子儿都没挣着。
堂哥那伙人把我害成这样,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,当我何火生很好欺负的?
也实在是不甘心,狠狠一拳砸在墙上。
说干就干,我跑五金店买了把榔头,藏在衣服里头。
也不知道那伙人还在不在,要是走了,算他们运气好。
但要还在,呵呵……
回到他们的窝点,在附近观察了一会。
那矮墙根本拦不住我,身子一翻就过去了。
悄悄摸进院子,正巧撞见矮子兴。
没给他叫出声的机会,我一个箭步,揪住他的衣领。
另一只
6:暴脾气,忍不了一点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